中国顶级悬案:在罗布泊消失的彭加木,有人说他穿越去了汉朝

罗布泊双鱼玉佩灵异事件作为中国顶级悬案,多少年来一直引发大众关注。自1980年彭加木失踪之后,很多传播渠道将此事演绎成超古代文明、外星人、时空穿越等传说。认为“双鱼玉佩”是一部超越现有人类科技理解极限的超自然物质机器,可以产生镜像反物质(只是一部分功能)。很多专家说,它很有可能揭示了一个超十一维的物质空间的存在。但真实情况究竟是什么?今天,我们以事实为依据,还原一个真实的彭加木。


【资料图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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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加木,1925年出生于广东省广州市番禺县,父母都是商人,家里兄弟五个,他排行老五。家木这个名字谐音家睦,意预家庭和睦。1948年,彭加木毕业于南京中央大学农学院。毕业后,进入前中央研究院医学研究所工作。解放后,又担任上海生物化学研究所所长。他的前半生普普通通、平平无奇,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。

直到1956年,他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。当时国家发出了向科学进军的号召时,组织上决定安排他出国学习核磁共振的新技术。但是,彭加木却一再请求组织批准他到边疆进行科学研究和资源调查,帮助筹建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。对于他来说,国家和集体的利益和高于一切。国家的边疆是需要建设的,自己则是革命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。

那时候,彭加木身体欠佳。他曾说,“我做了几种打算,跟疾病作斗争,我能不能争取完全治好?不能治好的话,争取能够推迟一些时间,多做一些工作,利用这短促的时间很好的为党工作。当我想清了之后,我觉得我有了依靠。”那很多人看完这句话不知道什么意思,跟疾病作斗争?什么疾病?彭加木说得非常的隐晦,其实他是得了癌症。

1957年进新疆工作的第二年,彭加木罹患胸腔纵隔恶性肿瘤,留长在心脏、气管和食道之间,有两个拳头那么大。当时医生说患这种病的人顶多还能再活两年。于是彭加木暂停了在新疆的工作,去了上海中山医院进行治疗。结果在治疗期间呢,医生在他的骨髓里又检查出了异常网状细胞,证实他又患有另一种恶性肿瘤——网状细胞淋巴瘤。一般这种患者只能够活三个月。彭加木当时心里很清楚,有这两种癌症在身,基本上就是被判了死刑,倘若还有救,那就配合治疗,倘若没救,那也不想在床榻上吃药等死。他更希望。能用好仅剩的时间为中国的科学发展做出点贡献。就这样,他一贡献就是20多年。

彭加木活了下来,到了1960年初,彭加木的病情刚有好转之后,他就立刻开始了植物病毒方面的研究,并且多次组织考察队去新疆各地进行考察。1964年,彭加木首次来到罗布泊,他要去那里寻找可能存在的天然重水。因为当时国家在研发原子弹,重水资源是核反应堆运行所需要的重要材料。不过重水没有找到,却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,通过对当时流入罗布泊的三条河流塔里木河、孔雀河、赤城河这些河水的钾含量做了一个初步的研究,彭加木判断罗布泊地区可能存在储量巨大的钾盐矿。

在1960年代,中国钾盐90%以上都需要进口。民以食为天,食以肥为料,这90%的肥被外国人给掐着,那就好像我们的脖子被人给掐着一样。因此在当时,研究原子弹是毋庸置疑的重要,但是尽快脱离国外对钾盐资源的控制,也是同样的重要。而彭加木发现罗布泊地区存在储量巨大的假钾盐矿,这就是一个非常鼓舞人心的好消息。于是,彭加木决定未来几年要对罗布泊展开深入研究。可这项计划还没有来得及正式执行,中国大地上便迎来了一场十年浩劫。在那十年里,彭加木也遭到了批斗迫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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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9年,彭加木恢复了工作,再次回到了新疆,担任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副院长。那一年,中日两国电视台组成的丝绸之路摄制组进入罗布泊拍摄,需要科学家探路,便聘请彭加木做顾问。这是彭加木第二次来罗布泊。据同行人员回忆,彭加木沿罗布泊外围走了一遭,兴奋的说道,外国探险家写出了罗布泊的书,已经比人都高了。而中国人还很少来过,我们一定要揭开罗布泊的奥秘,重新夺回中国人对罗布泊的发言权。他还说,就算死在罗泊,也要用血肉为罗布泊增加一点中国的有机质。彭加木提议组建一个正式的综合科学考察队,这也是中国第一个由科学家组成的正规的科考队。这一提议,得到了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领导的同意和支持。

于是经过半年的筹备,1980年5月9日,由彭加木任科考队队长,带领六名科考人员,三名司机,一名驻军部队的无线电发报员,共11个人向罗布泊前进。经过一个月的长途跋涉,于1980年6月5号,彭加木一行人终于纵穿罗布泊到达南岸。首探罗布泊湖盆腹地成功,全队人员都很高兴,并不是因为创造了历史,而是因为劫后余生。但是作为科考队队长,彭加木却显得忧心重重,因为这一次科学考察得到的结果并不理想。而且原定的计划是六月底完成纵穿的计划,结果提前20多天就完成了,那这样回去会有点遗憾,所以他提议在米兰农场小修之后继续东行,到达库木库杜克,再向西寻找新的路线,再横穿一次罗布泊。对于一个身患癌症的病人来说,彭加木需要的是时间和机会,但是队员们却很难理解,凭什么刚从死神手里逃脱又要回去?。然后这几个人就把彭加木晾一边去了,那些都是20、30岁的小年轻领导,对于彭加木的加班不要命,他们多少是有点情绪的。这就是这个团队矛盾的开始,在接下来的十二天里,他们注定还会产生更多的矛盾。

1980年6月11号一大早,彭加木这边在得到了新疆分院领导的同意之后,带着不情愿的队员们从米兰农场出发前往库木库杜克。科考队一开始计划此次行程分为两段,米兰农场到库木库杜克500公里,库木库杜克到罗布泊300公里,全程最多只需要七天,于是只带了七天的水,油和食物的补给。但是由于环境比较恶劣,车辆发动机每隔一段时间就烫得不行,需要停下来休息,再加上路途艰险,路也不熟悉,结果三天之后也不过才走了一半,就这条件还能到罗布泊吗?大家心里都没底。据当时彭加木的司机王万轩回忆,当时白天最低温度是42度、43度,最高可达50度,地表温度75度,连车上带的蜡烛都热得融化了,这么热的天根本不适合做考察,分明是在玩命!于是有两个队员便表示不走了,打死都不走了,剩下四天的物资根本到不了罗布泊。彭加木说,根据国外资料以及驻军部队提供的信息,在库木库杜克那里应该是有水的,如果继续往前走,我们到那里先进行补给,如果有人不愿意,那就带上部分物资坐汽车回去。但这两个队员又表示,那是肯定不行的,就算带上米、水、油,他们没有无线电机,回去还得三天。如果迷路了或者轮胎陷了无法求救,那就只能够等死。既然彭加木决定继续往前走,那就一起往前走,要死死一起,这听起来就好像是耍性子一样,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。彭加木的司机王万轩说道,“我说你也得考虑考虑,以免把大人带入绝境。”彭加木生气了和王万轩吵了起来。王万轩说,“你们都下去,全都下去,我就拉着车走。”这样,彭加木让王亚轩驾车前行,后面的车无奈地继续跟进。但是有队员闹脾气了,故意放慢车速,彭加木便一路走走停停,走走停停,这一下又浪费了不少时间。这来来回回的内耗并不能够有大家满意的结果,除了发泄没有任何卵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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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月16号第六天,科考队到达库木库托克,所带的水和油几乎全部耗尽,全队安营扎寨,开始找水。据记载50年代,解放军在那一带找到过很多泉眼,并进行了标记,结果等彭加木一行人找到那里的时候,泉眼全部干涸了。彭加木不死心,又在附近寻找了半日,仍旧是一无所获。这一下,科考队是真的走到了绝境。庆幸的是在找水的过程中,他们打死了一只野骆驼,捕获了小骆驼,暂解了伙食上的困难。不过水的问题,最后经过协商,彭加木答应了队员们的请求,并亲自起草电报稿,向附近的部队求救,说自己缺水缺油,目前所剩的资源只能够撑到明天。据彭加木的队员回忆,当晚的电报只说是缺水缺油,说的很含糊,并没有说要水要油,因为彭加木不同意这样来发。

即便这样,文字发送出去之后,彭加木的心情也并是很好,很多人说你这不是执拗吗?但是彭加木有脾气、有个性,那只是一方面,他考虑的最多的是部队用直升飞机送水,那要花费好几千元,平均每一公斤水要十几元,喝这样的水,肚子不疼但心疼。他并不想给组织添麻烦,也不想浪费国家资源。但当时情况恶劣,再不求救恐怕就要团灭了,所以他勉强同意了队员们的提议,向驻军部队汇报情况,而不直接说要,因为他决定明天还要接着出去找水。当时考察队的队员听了彭加木的话之后,并没有放在心上,也不愿意跟他争辩。第一是没有力气;第二是他们知道彭加木就是这样的性格固执。彭加木觉得自己能够找到水,哪怕是部队已经答应对他们进行救援,他也要自己去找实来向队员们证明自己是对的。当天晚上几个队员吃完骆驼肉之后,睡得并不踏实,并不是这骆驼肉不好吃,而是对彭加木的安排有不同的意见,因为按照出发前组织上定的规矩,考察队在野外不准单人行动,而彭加木坚持第二天一个人出去找水,这不符合规律会有危险,而且当时车上的水还能够再撑两天,也不如大家一起等驻军部队的回信。

6月17号一大早,天还没有亮,几个队员拦住了正准备出去找水的彭加木,并告知了以上想法。那彭加木听完之后显得不太高兴,表情也有点急躁,却又无计可施。因为他当初也参与了野外科考行为纪律的制定,这规矩就是他定的,怎么能够不遵守呢?最后副队长和彭加木吵了一架之后,彭加木赌气似地坐进了吉普车,再也没有出来。吉普车算是彭加木的办公室,除了乘车之外,他还经常会在车里看书、查资料、记笔记,很少跟队员们说笑接触。而队员们呢,平日里也尽量不去吉普车,以避免打扰彭加木工作。所以彭加木进了吉普车之后,队员们并没有跟上去,也没有留意他是否出来。早上九点,部队回电同意支援,要求科考队报告详细的经纬度。中午12点,部队再次回电,飞机18号送水,不能够送油,不要擅自行动,原地待命。收到电报之后,队员们都很高兴,陈百泉去吉普车上,想要告知彭加木这个好消息,可是吉普车里并没有人。

陈百泉就以为他去上厕所了,便没有去寻找。因为沙漠之行天气干燥,吃的是干粮,水也是省着喝,所以很多队员都有点便秘,上个厕所时间长并不奇怪。于是,队员们就在帐篷里等彭加木。一点左右,司机王万轩去车里拿东西,发现彭佳木还没有回来。车座位上放着一张地图露出纸条一角,抽出来一看是彭佳木写的:我向东去找水井,彭,六月十七十点三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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